图为:蔡中南在山洞里用自己制作的茶具品尝茶汤的原汁原味
我喜欢喝茶,所以我喜欢茶壶和茶杯。一次偶然的机会,我参观了瀚海举办的“台湾茶事”专拍预展,认识了几位来自台湾的茶艺大师。 “茶是水,壶是火;茶是女人,壶是男人”。我一见到来自台湾的陶瓷艺术家蔡中南先生,他就意味深长地对我说道。
曾听台湾画家王三清提起,台湾有一位陶艺家,名叫蔡中南,他的壶不比宜兴壶差,甚至比宜兴壶还要好。蔡中南制作的新茶壶不仅没有土味,而且味道还很甜。王先生告诉我,蔡先生家住在深山的山洞里,悬崖上。房子是他自己建的。无论外面下多大的雨,洞里都不会有一滴水。蔡先生喜欢喝茶时,买了很多宜兴大师的茶壶,但他泡茶不好,就开始自己做茶壶。他放弃了城市安逸的生活,在山里制壶三十年。经过寻土、找料、烧窑、反复试验,他终于做出了一件令他满意的茶具。
了解了蔡中南老师的传奇经历,我不禁佩服蔡老师的平和、平和。他泡茶用的壶看上去很普通,没有复杂的工艺,也没有绚丽多彩的泥色。蔡老师根据不同的配方,采用不同的烧成温度,制作出各种款式的茶壶、茶杯,呈现出茶汤最完美的内涵。用蔡老师的话说,喝茶要讲究。当时,正因为想更加讲究,蔡先生用了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,做了一壶,外表上不是很精致,但泡出来的茶却非常美味。
我接过蔡老师递来的茶杯后,出于好奇问了他一个问题。宜兴能工巧匠制作了这么多形状精美的茶壶,为什么没有一件让人满意的呢?蔡老师笑了笑,没有说话。随后话题转向寻找胎土的经历。他讲述了其中的艰辛,一次冒险,他在火山口里捡到了多年来一直在寻找的火山灰。与各种土壤混合后,终于配制出了适合做盆的泥。说到窑烧,蔡老师问我,现在有多少陶工知道原料,有多少人懂得烧窑?事实上,一款好用的壶,从选材、成型到窑烧的所有工序都是相关的。我了解到,蔡先生每个窑只烧一锅,因为烧柴窑时,窑里只有一个最好的地方。只有最好的泥浆、最好的窑位、最好的窑温,才有可能做出最好的壶。
说到窑温,让我想起专门收藏紫砂老壶的收藏家周先生曾讲过,为什么很多大师壶泡茶不好。原因是为了确保高产量并避免烧坏。正常值较低。这样,师傅的壶就成了“熟饭”,泡出来的茶有土味,不好用。周老师打了个比喻,说炖米饭最好吃烤肉串,但这样做有风险,一会儿米饭就会变成糊状。主人的壶都是用来观赏的,很少有人愿意用它们来泡茶。因此,烧制时最要考虑的是不要烧坏,而忽略了壶是用来泡茶的简单道理。然而,蔡仲南把有用看得比好看更重要,所以他进山留着长发,出来留着长须。
蔡中南注重茶具,但他并不追求外在形式的奢华,而是回归本源。他当场取了泥,放弃了盆艺,只想好好利用它。随着蔡老师坚持做茶壶,我发现茶具其实只是一个提问的入门